追不到，決定放棄了。”
輕飄飄地回答，讓其他人又是一愣。
這時，門外有人操著不熟練的普通話喊：“格桑，卓瑪營長找你。”
格桑，是烏蘭卓瑪給夏沐陽起的藏族名字。
他聽到這名字，又想起她起名時說：“你像火一樣熱情，格桑這個名字最適合你。”
夏沐陽被她說得羞紅了耳尖，以為自己這份熱烈，能融化冰冷的她。
可后來他才知道，格桑花從不長在岡仁波齊的冰原之上。
他與烏蘭卓瑪，也注定走不到一起。
夏沐陽沉浸在回憶中，卻聽一個知青笑著說：“還說什么追不到，烏蘭卓瑪這不是來找你了？”說著還把他推出了門，讓他快去，別讓人等急了。
夏沐陽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默默嘆了口氣。
大門外，烏蘭卓瑪一身軍裝，仿佛一棵風雪壓不倒的青松，靜靜立在車前。
讓夏沐陽想到初見時，她剛剛還俗，身上還帶著一絲藏香，氣質更是清冷出塵。
如今三年過去，她的眉眼間依舊清冷，更多的是屬于軍人的堅毅和銳利。
夏沐陽走上前去：“卓瑪……”話剛說出口，他就看見了烏蘭卓瑪身邊的嘉木。
嘉木是烏蘭卓瑪的鄰家哥哥，結婚后去外地生活多年。
兩個月前，才因妻子去世回到這里。
。
他人如其名，不僅優秀還溫和包容，仿佛一朵雪蓮花，讓人生不起一絲嫉妒。
嘉木溫柔地開口：“夏老師，是我拜托卓瑪來找你的。”
烏蘭卓瑪溫柔的視線從嘉木身上移開，落到夏沐陽身上時頓了頓，才朝他點點頭。
神情又恢復了平日里的淡漠。
夏沐陽心中一沉，酸澀涌上心頭。
怪不得幾乎從不主動找他的烏蘭卓瑪，這次卻特意前來，原來是為了嘉木。
他攥緊了手，才掩住心中的酸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