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議親了,莫讓人看笑話!”
朱氏銀牙緊閉漲紅了臉:“sharen誅心,這是喝我的血呢!
二房這些年從老太太那里搜羅了多少好處,現在刮到我們西房了,靜安園那位便是那是非不分的老糊涂!”
“夫人,大局為重,總歸西爺要回來了,往后您的日子好著呢!”
胡嬤嬤心知朱氏脾氣,安慰道。
朱氏是家中幼女,父母早亡,家中世代經商,富甲一方,朱氏自幼跟著兄嫂。
自古以來輕賤商人,兄長深知這一點,從小便請知名的先生傳授朱氏姐妹針鑿女工,識文斷字。
朱氏雖生在商賈人家,卻頗有知書達理大家閨秀做派。
哥哥獨具慧眼,許家雖是書香世家,子弟也多,卻資質平平,并未出有大作為之人,好在門風頗好,況且許西爺許仲安相貌堂堂,實在是良配,思前想后都覺得是一門好親。
出嫁時哥哥贈送不少良田鋪子,可謂是十里紅妝,好不風光。
轉眼間夫妻這么多年舉案齊眉,孝順公婆。
許老太太年紀大了,偌大的一家子,加之多年以來許家早己虧空,不似當年老太爺在時風光。
思前想后,執掌中饋一事自然而然就落到朱氏身上。
這么多年來朱氏貼補了不少,但是卻不得許老太太歡心……想起嫁進許家的二十年來,與西爺聚少離多!
委屈自然有。
這么多年來,西爺一向潔身自愛,不納通房和姨娘,誰人不夸她嫁了個好夫君。
朱氏用帕子拭了拭眼淚道:“你說的對,西爺是個知冷知熱的!
且去她靜安園看看,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