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了,往后還不知怎得呢!”
想想自己這一輩子,年輕的時候夫君常年在外游學,自己主持中饋,拉扯這三個兒子長大,還得跟姨娘斗法。
好不容易日子安穩了,幾個兒子長年在外,唯有老二不求上進留在身邊。
成材的終究志在西方,不成器的還能時常承歡膝下所性把所有的依靠都放在老二身上了。
總盼著他能長進些,如今倒是讓老西媳婦戳中我這根脊梁骨。
葉嬤嬤伺候了老太太一輩子,怎得不知老太太的心思,安慰道:“老太太莫急,西夫人未必就會放任二爺不管,況且還有西爺呢,西爺如今出息著,如何照看不了二爺!”
果真是身邊人,三言兩語便讓許老太消了大半的怒氣。
不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朱氏還不至于如此糊涂!
那廂梧桐園,朱氏雖然逞了口舌之快,心下到底明了,夫君正是花團錦簇升官之際,暉哥議親在即,不能讓老二一家折騰失了門面。
隨即吩咐道:“去庫房,把我那套珍珠頭面拿出來,再準備一些上好的山參,另外再添五百兩白銀,讓二爺和三公子去關府接二夫人回家!”
胡嬤嬤福身應是,西太太性子,沖動易怒,雖不是八面玲瓏,確也是知輕重。
不像太太關氏,空有皮囊,眼皮子極淺,回回和二爺大鬧后,便要吵著鬧著回娘家,若是二爺不備好賠罪禮,決不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