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們談論到自己。
子清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
“我與她……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秦妍：？？
“上仙，聽聞我祖上老人說過一句話，你們神仙大都清心寡欲，無欲無求，我原本是不信的。”
白胡子船夫滑動船槳，不時回過頭繼續說：“見了上仙您啊！
我才覺得是真的嘞。”
船槳滑動，朦朧的水路上，留下一片蕩開的痕跡。
秦妍見船夫不再多說什么，她看著對面閉目養神的子清，輕聲細語道：“子清，我還想問你問題，可以嗎？”
他輕輕睜開眼睛，淡淡回應道：“你問便是。”
看見子清回應，秦妍起身坐到他的身邊，“神域書院是一個什么地方啊？”
“嗯……”他想了想，“和普通的書院不同，里面的夫子是教法術以及一些除妖的本事。”
“除妖？”
秦妍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有些疑惑地看著子清。
“這里不是人妖共存嗎？
又為何需要除妖？”
他垂眸看著她拉住自己的衣袖，不禁輕輕扯了一下，“人有善惡之分，妖也一樣。”
沒有扯動，他發現她捏的挺緊。
“這樣啊，那子清你屬于人族還是妖族？”
“妖族，我本體是青竹。”
他并不忌諱談論這個。
但有的妖族人可能會因為自己本體丑陋，而不愿意告訴別人，他屬于不在乎的一類人。
“子清，這個名字很配你。”
船還在滑動，雨下的也越來越大，子清把視線落在了面前的小姑娘身上。
他今日頭一次管閑事，從別處采了藥，一如既往地走在路上，看見那抹黃色的小身影，陰沉的雨天仿佛多了點亮色。
面前的小姑娘叫什么，他本身是不在意的，可他看著她臉頰兩側的小窩，和那單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