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我。”
傅覺淺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怎么招待還不是由你來定。”
他想著剛剛無意間聽到的對話,只覺得好笑,于是嘴角不自覺彎了彎。
“覺淺哥,你笑什么?”
林若惠捧著咖啡杯啜飲一口,“有發生什么嗎?”
周霜白給自己買了件裙子,定制的耗時太久,她不想等,就買了件現成的。
淡綠的底,裙擺寬大,底部撒著白色小碎花,意外的不老氣。
周家人倒是給她準備了幾件旗袍,她想著等再暖和一點可以穿。
路上又買了塊烤餅,繞過一條街時看到個小姑娘蹲在路邊,渾身臟兮兮的。
她想了想,遞過那張餅,對方卻充滿戒備地看著她,撐著地爬起來跑遠了。
好吧。
恰好有賣報的小童跑過她的身邊,喊著什么“三大”召開,周霜白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國軍的三大。
她搖搖頭,不再想這件事。
這一段路修了有軌電車沒幾年,周霜白覺得很新奇,剛剛沒仔細看,于是這會兒就站在路邊看著車開過。
傅覺淺被拽著逛完商場,出來時一眼就看到她駐足在路邊,心下感嘆一番巧合,又被林若惠拉著要去公園劃船。
“來來回回不就那些景色,有什么好看的。”
他不大想去。
林家和傅家是世交,雖然這幾年他與傅家不再往來,但曾經也受過林家恩惠,在生意上多有提攜。
這次林若惠回國,林老先生托他多照顧一下,也就不太好推辭。
其實傅覺淺心里清楚,兩家長輩都有意撮合,但他對林若惠實在是沒有愛慕之心。
何況兩人之前還發生過矛盾,這次不知道為什么對方又當作沒發生一般。
不過既然她不說,那他也不會主動提這段不愉快。
回到周家,周霜白尋了個借口說那楊時安大約是心里有人,況且崇尚自由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