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我直接去我哥的病房找他,卻沒想到病房里竟然是空的,連被單床褥都已經被收走了。門外正好有護士經過,我連忙喊住她問:“你好,請問住在這個房間里的病人去哪了?”護士翻開查房表看了看,說:“你說的是唐逸嗎?他今天上午剛辦的出院手續。”“出院?”我驚訝道。怎么回事?我哥明明說還要在這里住兩個月的,怎么會突然出院?而且他出院怎么不回租房找我,更可怕的是,他的電話為什么一直打不通?越想越不安。我連忙又沖護士問:“那他是自己一個人辦的出院手續,還是別人來辦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陪他辦的,我印象還蠻深,當時他的腿還沒好,醫生都勸他多住些日子,后面還有康復訓練啥的。但他堅持不住,還多了好多醫藥費呢,都退給他了。”一個很漂亮的女生,這么看來,是哥哥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如果是哥哥自己去辦的出院手續,那么他應該并沒有被賀知州抓走。只是他在醫院住得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要出院?而且電話打不通又是怎么回事?心里還是很不安。我現在真是被賀知州給搞怕了,想起昨晚那個噩夢,我就心里發慌。我決定還是去我爸媽那看看。然而我才剛走出住院部,我就看見一抹高大的身影從一輛豪車上下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賀知州!心中狠狠一驚,我連忙閃身躲到一旁的綠化帶里。賀知州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襯衣,五官完美,氣質矜貴,偏偏那好看的眉眼間總是染著一抹讓人望而生畏的戾氣。他帶著幾個保鏢朝住院部這邊走來。那周身縈繞的陰沉戾氣,連這秋日里的暖陽都化不開。真的,現在已經完全不能將他跟以前那個賀知州聯想在一起了。這也是我越來越怕他的原因。他骨子里的陰戾,真的永遠都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他們朝這邊走來時,我縮成一團,整個都身子都藏在樹叢后面。“賀總,據調查,唐小姐的哥哥還要這家醫院住一段時間,我們可以來個守株待兔,只要唐小姐來看她哥哥,我們就能抓住她。”“呵,守株待兔?”賀知州陰陰沉沉地笑,“可我等不了那么久。”男人這陰沉的笑聲,聽得我心里直發毛。這么看來,賀知州此次來,就是想抓住我哥哥,然后用我哥哥來逼我現身。幸好我哥哥有先見之明,提前出院了。只是我還是想不通他的手機為什么打不通。我還是想回我爸媽那看看,我要確定我爸媽還有我哥哥都沒事,我才能徹底安心。趁著賀知州他們還沒出來,我趕緊跑出了醫院。剛坐上車,一個陌生號碼就打了進來。知道我新號的人不多,除了我哥就是丹丹。我立馬想到了我哥,連忙接聽電話。“安安啊,是哥哥。”我心中一喜:“哥,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啊?”“我在欣怡這里,這個電話也是欣怡的。”欣怡就是哥哥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如此看來,他們已經確定了關系?我連忙問:“你手機怎么打不通,是出了什么事嗎?我剛看到賀知州帶人去醫院抓你。”我哥微微吸了口氣,道:“好家伙,他還真帶人抓我啊?幸好我聽欣怡的,提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