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岑晚處理明白再來我面前說這些話。”
“她還不知道吧?
兩家老人己經給你們訂了婚約,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告訴她、”話音沒落他的臉便狠狠挨了一拳頭,嘴角立刻滲出血絲。
“這一拳我當白挨,但下次你再敢對我動手,別怪我不念兄弟情誼。”
段引鶴抬手抹了一把唇角,眸子冷光粼粼,像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鍘刀。
“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她面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
滕遇伸手理了理有些歪扭的領帶,回身離開,任憑岑晚在原地哭著叫喊,腳步頓都沒頓一下。
回到家談羲和立刻打開空調,她很畏寒。
依稀記得搬到蕪市的第一個冬天,她第一次感受南方冬天的濕冷,手腳從早到晚都是冰涼的,喝茯苓茶也不管用。
滕遇哪里聽來的生姜祛寒有奇效,天天給她熬姜湯往學校帶。
談羲和受不了生姜的味道,只喝一口便要吐。
從那以后姜湯就變成了各種口味的姜汁茶,雖說還是有股辛辣味,但到底淡了不少,她也勉強能喝下去。
他日復一日地煮,沒有一天間斷。
暖貼、暖手寶這些東西后來根本不用她自己準備,每天一到學校便整整齊齊擺在她課桌上。
忽然被一股涼氣包裹,談羲和哆嗦著猛然回神,這才發現自己竟呆傻地將空調按成了制冷模式。
至此她才發覺,過去五年在國外每一個關于滕遇的夢都是她不曾放下這段感情的證明。
分手是她主動提的,到現在她還記得那天的所有細節。
那是她第一次見滕遇哭,哭得泣不成聲,睫毛都粘在了下眼瞼,語氣極盡卑微祈求她不要分手。
不舍的人哪止他一個,談羲和同樣被那道快要將她心臟撕裂的猛力折磨得不敢呼吸,她怕喘一口氣自己的眼淚也會掉下來。
但她不能讓那些無用的留戀和不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