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遇一只手就將她的頭箍得動彈不得,想躲都躲不開,后背靠上墻壁,中間隔著他暖爐似的手掌。
唇間廝磨愈演愈烈,他幾乎從吻變成了啃,動作急切又瘋狂,口腔里充斥著鐵銹味。
談羲和疼得擰眉,使勁推搡他的胸膛,身前的鐵人依舊一動不動。
她氣得要命,伸手掐了他側腰一把。
果然,滕遇瞬間停下動作,將腦袋垂靠在她肩頭,深沉的呼吸聲在寂靜角落無限放大。
他的腰部特別敏感,輕輕一碰都會有很大反應。
談羲和也是很久之前偶然發現的,當時新奇得不行,沒少逗他,不成想今天派上用場了。
“起開。”
她伸手推他。
“我的公司比他們的都厲害,不要去別人那好不好?”
滕遇充耳不聞,額頭抵著談羲和頸側,語氣無端帶上股委屈。
“不好,看見你我就煩。”
談羲和面上冷冰冰哼了聲,神經卻成了一堆亂碼,感覺自己的心跳聲樓下的人都聽得到。
“煩也好,比什么感覺都沒有好。”
滕遇伸手纏住她的腰,力氣一再收緊,仿佛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放開,我要被你勒死了。”
談羲和沒夸張,她快喘不上氣了,本來就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現在更是感覺呼吸極度不暢。
“不許把外套脫下來,這樣好看。”
滕遇聽話地首起身,替她理了理剛才擠壓出來的細微褶皺,牽上她的手稍微用力便成了十指交扣的模樣。
談羲和就這么呆滯任由他牽著自己,首至僅剩下幾層臺階才猛然回過神,頓時懊惱不己。
她怎么就這么沒出息!
怎么老是被他迷惑!
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一百遍,她狠狠抽出自己的手,轉身又回了二樓,從另一側樓梯出了宴會門,叫上周行珈一起離開了。
“怎么樣,哪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