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回將軍的芳心,小姐這個時候應(yīng)該養(yǎng)好身體才是,然后為將軍再生下世子。”
翠竹提到孩子,想著自己又說錯話引起小姐想起己故的嫡女,不免傷心就住口不說了,順勢關(guān)閉了門窗,不讓外面的刺耳的嬉鬧喧囂吵到小姐,當(dāng)翠竹還沒有走到李婉毓身前,就聽哐一聲,門被踢開了。
一個身穿大紅綢緞,身前金線刺繡,頭戴寶釵,鑲嵌各種珠寶,來的人正是李婉清。
李婉清本是側(cè)室不應(yīng)穿正紅色,但為了羞辱正室,抬高側(cè)室,李婉清的穿著衣物都是按照正室標(biāo)準(zhǔn)制定,此刻李婉清只是給身邊張嬤嬤一個眼神,張嬤嬤就心領(lǐng)神會的大步向前,清脆的西個巴掌打在翠竹臉上。
打的翠竹一腳摔倒掀翻桌子上茶幾,臉上顯而易見的手印,嘴角,鼻子都留出血字,翠竹己站不起來身。
張嬤嬤嘴里還罵道:“你一個下賤坯子奴婢,還敢在背后詆毀主母,要不是今天將軍給夫人慶生,不能見血,非要割掉你的舌頭,剝了你的皮。”
“好了張嬤嬤”一聲帶著諷刺笑容卻不失溫柔的聲音響起,李婉毓此刻雙眼睜大使出全身力氣大喊道:”我所有的都被你奪走了,你還想要什么?
想要干什么?”
李婉清道:“想要什么,此刻李婉清笑了起來,眼淚都笑了出來道:”想要什么,你的本來就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母親在父親娶你那早死的母親之前就己經(jīng)救了受傷的父親,就因?yàn)槟隳赣H身份尊貴,我母親就只能為側(cè)室,為妾室,就因?yàn)槟愠錾砀哔F,即使我先出生早于你,也只能當(dāng)庶次女,而你卻占著嫡長女的名頭,享盡萬般寵愛,就連未婚前失身于將軍。
有辱門楣卻還能占著將軍正妻的身份,而我,而我,明明與將軍兩情相悅,卻只能當(dāng)個側(cè)室,在你面前行妾室之禮。”
李婉清抓住李婉毓的臉蛋,手指指甲都滲入李婉毓的皮膚內(nèi),咬牙切齒的嘶吼著:“憑什么?憑什么?”李婉毓被抓到面上驚恐,慢慢的吐出來幾個字道:”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