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大丫頭,你就胡吊扯!
你爹沒死!
他只是困了。”
大丫娘吳水秀,揚起巴掌對著大丫劈頭蓋腦的就是一頓猛抽。
不多時,大丫的臉就被她這傻娘給打腫了。
大丫緊咬著下唇,一副倔強的模樣,一把推開她的傻娘,獨自回屋去了。
吳水秀被大丫推翻在地,手掌被擦破了皮,一陣哎呦哎呦叫了幾聲,又罵了大丫幾句,看著許大山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西肢并用爬到許大山跟前,用手使勁地推晃許大山。
“大山,你快起來,你干嘛要睡在這里?
看隊長都把你身上潑的都是水,你會凍感冒的。
快起來,回屋里睡去,我去給你熬些姜湯喝,祛祛寒!”
說著她自己就爬起身,彎腰使勁地拽著許大山的胳膊往屋里托。
但吳水秀這前脊后凸的身體,哪里能拽得動也算是八尺身高許大山的尸身?
這時圍觀的人們,沒有一個上前勸說的。
因為吳水秀她就是一個好賴話不分的人,沒得無端地挨上她一頓罵。
若和她一個半傻子對罵,有失做人的風度。
不還嘴兒,任由她罵,內心里定會怒氣翻涌。
最好的辦法就是都不搭理她。
許大丫把自家一個夏涼床用單薄的肩膀給扛出來,放在許大山的跟前,喚道:“福爺爺,麻煩您找兩個人把俺爹抬上軟床上吧。
我己經找好俺爹的衣裳,待會兒等俺叔來,讓俺叔給俺爹洗個澡兒,再換上一身干爽的衣裳。”
許福貴手持旱煙袋,狠狠地吸了兩口,壓下心底的惡心,指揮著兩個青壯把許大山抬到軟床上,再把他抬進他家堂屋。
許大丫把孝布給撕剪了幾段,讓三個妹妹和小弟都帶上孝布,腰上系著麻繩,又在腳脖子上扎綁了白布。
一番倒騰后,許小山和他的兩個姐姐也都相繼過來了,姐妹倆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