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成那樣了,你倆還能在一起,說明他心里有你,早晚會跟你妥協的,你得自己把握機會。”
機會也得有人給。
顏晚抬了下嘴角,沒說話,只默默的打開房間門,然后就聽見樓底下有交談的聲音,她往下掃一眼,看到了司景珩,他在跟她的姑夫談最近的股市。
他正講著話,一偏頭就看到她了。司景珩盯著她看了兩秒,彎了下嘴角:“媳婦兒。”
顏晚:“嗯。”
“我一回家,我媽說你要來,我就過來接你了。”他不像剛剛還在聊正事的精英男,更像舔狗在求表揚。
大概只有顏晚知道,他在背后有多疏離。求婚失敗那次,她聽見過他跟朋友說,顏晚我都睡爛了,我現在看見她都膩,怎么可能跟她結婚。
顏晚收回思緒,說:“走吧。
陸英芝皺眉說:“你話也太少了。”
司景珩就在邊上煽風點火:“是啊,姑姑,她現在總不搭理我,都四個月沒回過家了,平常也沒有一個電話,害我總多想。”
她不確定他是不是開始未雨綢繆,裝深情人設,到時候好把分手的鍋全部甩到她身上。
顏晚斂眉,一副溫和樣子,卻沒有開口辯駁。
男人看看她,頓一下,牽住她的手,拿過她的包,又補充一句:“不過沒事,都是我媳婦兒了,想走也走不掉,去哪我都得一起。”
顏晚到門口,就抽出了被司景珩握著的手。
他也沒在意,只說正事:“今天我媽估計得逼婚,我拒絕她會生氣,得你看著辦。”
這是要她唱這個黑臉。
顏晚覺得談事就得把條件擺出來,光明磊落的談:“以后在長輩這邊,談個價錢,我才給你辦事。拿錢辦事,你女朋友也不會多想。”
她缺錢,總問姑姑拿錢,很多時候開不了口。拿了錢,以后要她背鍋,她也就背了。
“行啊。”司景珩在沒人的時候,一如既往的疏離,“以后每個月我都把錢打你卡上。”
于母今天找她過來,果然是為了打探結婚的消息,聊了幾句朋友的孫子,就把話題轉移到了他倆身上,“所以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
顏晚沒說話,司景珩說,“盡早結。”
于母掃了他一眼:“以前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想結婚了?”
“想結了,想要個女兒。”
于母冷哼了一聲:“凌茵這身段一看就是生兒子的,你想要女兒,大概得失望了。”
司景珩又彎起眼角,“我媳婦兒生啥我都寶貝得不行。”
他伸手去捏顏晚的臉,又摸摸她的頭頂,也不顧餐桌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