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對他毫無戒備。
他這么明顯的慌張,我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
我確實眼瞎。
這樣一個卑鄙的男人被我挑到了。
鄧孫試探的問我,「怎么不吃?要我加點糖嗎?」
聽著他親切的關(guān)心,我有些動容,想最后給他一次機會。
畢竟我們曾相愛五年。
「我不愛吃紅豆,我可以不吃嗎?」
鄧孫猛地松了口氣,拍了拍額頭,「你瞧我這腦子,怎么忘了這事,沒事,我給你挑出來。」
他將碗端到自己的面前,用勺子一顆一顆的仔細(xì)找著。
他如此耐心。
對我這么好,就是為了讓我死。
我瞥開他的手,一口將那碗粥喝完。
鄧孫定定地看著我的喉嚨,直到那粥徹底滑進(jìn)我的胃里。
他臉上的擔(dān)憂才逐漸舒緩開來。
只是他不知道,這粥早被我換掉了。
我在公司暈倒,是同事送我來的醫(yī)院。
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我是清醒的。
在醫(yī)院,孫月頂著我的臉,挽著我老公的手臂,笑道,「大家不用擔(dān)心,就是過度勞累了,休息幾天就好。」
他們舉手投足的甜蜜,像極了兩口子。
誰也想不到,眼前的我并非是我。
孔月躺在鄧孫懷里,兩人大汗淋淋中途休息。
他翻著手機,呼出一口煙,笑道,「那女人還挺值錢的,開這么高的價還有人買。」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畫圈圈,「再把價錢提高點,去的人太多不好。」
「怎么?你心軟了。」
她邪魅一笑,「這么快玩壞了,還怎么賺錢?」
他刮了刮她的鼻梁。
「淘氣!」
孔月電話響了。
她摸著床頭柜上的手機,「喂!你是?」
「請問是孔月女士嗎?」
她剛要回答,就被鄧孫拍了一下,見他搖頭。
孔月這才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俞舒。
她想好措辭才回答,「不是,她是我閨蜜,她手機掉在我這里了。」
電話那邊很嚴(yán)肅。
「你現(xiàn)在聽好了,我們接到報警,你閨蜜可能已經(jīng)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