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抹掉三生石上的名字,希望我給他一次機會,再續前緣。
家書幾近被眼淚打濕,字也模糊了。
小徒弟好奇地伸著腦袋:「師祖,這是誰的字啊,好丑!」
我將信燒毀,彈了一下她的眉心:
「今日功課做完了嗎?當心你師尊揍你!」
她的師尊便是我的小師妹,剛入元嬰的修士。
曾經的師兄妹們都已成了各個領域的大佬,只有柳承澤,把自己玩成了廢物。
他的壽元剩不到三年。
而我們,不敢說壽與天齊,至少還能活上幾百年,甚至幾千年。
她吐吐舌頭:「師尊讓半年內結丹,好難哦!師祖可有良方?」
「無他,唯八字而: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