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傳過來的新藥,精準對癥。
服用完第一期新藥的時候,身體各個器官的復蘇讓我的血液重新流動。
“這到底是什么藥?”
我每次問起關于新藥的來源,趙雨薇都三緘其口。
后來,我索性沒再追問。
直到一年后的冬日,又是我的生日。
在爺爺精心準備的生日會上,我接受著所有人的祝福。
家人在身邊的第一年,我的身體逐漸好轉。
本以為是天公作美,我卻在轉身的那一刻見到了角落里的秦心蕊。
漆黑的夜幕中,她鼓動著嘴,一張一合。
她說,生日快樂。
她說,對不起。
轉過身的間隙,我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其實我早就知道新藥是秦心蕊拿來的,她為我的病投入的心血和時間比任何人都長。
如果有人能救我,除了她,不會有第二個人。
可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真心從來都是瞬息萬變的。
第二天醒來的清晨,我推開窗,樓下那盆翡翠蘭開得正盛。
趙雨薇站在花園里,笑著朝我招手。
這輩子或許我不會再擁有那樣全心全意愛一個人的能力,但并不妨礙我被人愛著。
人生那么長,我愛的人才不會只有一個。
我笑著朝趙雨薇揮手,那一刻,渾身的血液再次滾燙而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