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飯店里又來了幾個客人,點完菜后就坐在霍流年身后的桌邊閑聊。
“哎,你聽說了嗎,那江誠風出獄了!咳咳!你說誰?他怎么會出獄,不是還要坐好幾年牢的嗎?”那個先起話題的人左右看了看,才悄聲道。
“我聽我在監獄里工作的小舅子說,江誠風被人重金保了出來!他進監獄后,很快阮家就發現阮言妃懷了他的孩子,雖然阮言妃想打掉,但是阮老爺子不讓,私下讓醫院停止手術。
阮言妃知道后又哭又鬧,吵著要去流產,阮家怕她再這樣下去會沒孩子,就做主把江誠風接到了老宅。
他們希望讓阮言妃念及舊情,留著肚子的孩子,哎,你說這叫什么事??!”……霍流年愣愣的聽著,直到服務員把裝好飯菜的保溫桶和鐵飯盒放在他面前。
他這才回過神來道謝,隨后提著保溫桶回了醫院。
只是在出飯店大門時,秋風又起,讓他冷的打了個寒顫。
回了病房,霍流年將另一份打包好飯菜的鐵飯盒遞給了一旁的護工。
護工邊感謝邊端著飯盒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他們三人。
吃飯的時候,霍流年因為剛剛聽到的事情而心不在焉。
江母邊往他飯里夾紅燒肉邊關心道。
“流年,你這是怎么了?”霍流年回過神來連忙笑笑說沒什么。
他只是在想日后阮言妃一定會來醫院做產檢。
到時阮言妃不僅會和他遇到,甚至江誠風還會和江父江母遇到。
要是真遇到了說不定江母剛好的身體又會被氣倒。
他得想個辦法好避免江父江母與阮言妃和江誠風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