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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人本想出來罵的。
可在看清阮言妃那張臉后,想說的話還是咽了下去。
最后還是悻悻的關上了病房門。
阮言妃這才轉過頭來,剛想繼續說些什么時。
剛剛緊閉的病房門突然被里面打開。
“流年?”她臉上欣喜的笑意在看到霍流年冰冷的眼神后,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阮言妃。”
或許是因為霍流年在國外呆了一段時間,他的口音也變得有點奇怪。
嗓音從原來的輕柔也變成了現在的生冷。
“該說的話我已經在那天說清楚了。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是為了我才和江誠風上的床。
可后來的每一次哪一次不是你主動的。
你們的每一次我都看見過,甚至聽見過。”
霍流年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明明已經過去那么久。
可他想起阮言妃和江誠風那些糾纏時,心中還是無法接受,還是覺得惡心。
“臟了就是臟了,你不要再給自己找任何借口。
我們的關系早在你出軌的那天就徹底結束。”
霍流年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拿著手里的東西就要離去。
可阮言妃卻慌張的要來拉住他的手。
“不、不是這樣的。
我沒臟,流年!你要是嫌我臟,我馬上去洗,把自己洗干凈。
你不要和我說這些結束的話,好不好?”霍流年一把扯下自己被禁錮的手,笑得諷刺。
“那你也從一開始就不要出軌啊!”她是他一見鐘情的人,是他最能依靠的人,是他托付終生的人。
可偏偏他要出軌!“阮言妃,你為什么要出軌!你為什么要在我一次次需要你的時候,和另一個男人在床上廝混!為什么你在出軌另一個男人后,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