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隱藏的雙重煎熬下,我的心理秩序逐漸錯亂。
我幾度有說出自己想法的沖動,想真正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自己說出來了又到底會不會死。
終于,在飽受心理折磨后的昨天,我告訴了我的同桌我所發現的一切。
我的同桌名叫李隨,他沉默寡言,劉海遮眉,鼻梁有道疤痕,臉頰消瘦。
體育課上,他總是獨自坐在角落,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之中,平時也只是按部就班地生活。
我總覺得他與我有某種相似之處,或許他也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異樣。
昨天,我將他拽到學校密閉廁所的隔間,將我的發現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他。
李隨聽完,神色平靜,好像他本來就知道似的。
但他搖搖頭,說自己是第一次聽到我這種說法。
我以為自己找到了知音。
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來上學。
我在懷疑他是不是將規律暴露出去,而遭遇不幸了。
為了弄個明白,我一改往日性格,鼓起勇氣去問班里其他的人,知不知道我的同桌為什么沒來上學。
但得到的答案讓我毛骨悚然。
“同桌?”
同學疑惑地看向我。
我繼續追問:“昨天他還來上學的。”
“你一首都是一個人坐啊,你是單桌啊!
哪來什么同桌?”
我覺得疑惑,回頭看向我的座位——一張孤零零的單桌靜靜佇立在教室的角落。
我瞳孔驟縮,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我沖向那張桌子,桌上滿是我留下的痕跡,有我無聊時用鉛筆劃下的線條,還有干涸的墨水漬。
這分明是我的桌子,可右邊相連的另一半去哪兒了?
教室里其他人都是雙人連體桌,為何唯獨我是單桌?
一定是有人將我的桌子截斷了!
我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