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黎肅身邊有個魔寵五彩孔雀,極為重用。
我原以為只是這一年時間,沒想到他們已茍合多年。
幾年也好,不重要了。
我踉蹌著腳步,向前飛去,不小心撞到樹,悶哼一聲。
黎肅的聲音陡然響起,“何人在此?速速出來!”
我隨手捏了個訣,變了一只鳥在原地,自己隱身于樹后。
片刻之后,黎肅過來了,鳳雙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不斷朝他耳邊哈著氣。
“殿下,您緊張什么,不過一只小鳥,不然您以為是王妃嗎?”
黎肅面色一沉,“不許拿王妃調笑。”
鳳雙嬌嗔,手在黎肅胸前游走,“前幾日,您在塌上,不是還曾說奴家滋味好,比王妃讓您受用嗎?”
黎肅本來陰沉的臉,一下變了顏色,按住鳳雙不安分的手。
含笑說著,“那便在這凡界試試,我們鳳兒沾染上這碧水花是什么滋味?”
說完,便隨手打了一道結界,兩個人滾在一處。
我強壓著體內翻滾的魔氣,死死握著拳。
直到指甲將手心掐的血滴滴答答落下,也并未感覺到絲毫疼痛。
曾許我千萬年只此一人的黎肅,如今與別人在我們的定情之地茍合。
還用我喜歡的花,做他們增添情調之物。
那結界被撞得晃來晃去,鳳雙不著寸縷的影子時隱時現(xiàn)。
魔王的結界本不該如此的,想來是為了增添些情趣吧。
我大口喘著氣,像是置身于碧水河中溺死的野鬼一半,一直摸索,也找不到能救我的半根水草。
3
幾百年前,這汶水河上,他用碧水花為我造了一艘花船。
在我嘴角輕吻,“凝兒,怎么辦,即便已經(jīng)成婚,我也舍不得碰你分毫。”
看著面前臉漲得通紅的黎肅,我一把將他拉到和視線我齊平處,吻了上去。
“黎肅,你是我剜心剔骨也要愛的人,不要負我,好嗎?”
他用更熱烈的擁吻回應我,“凝兒,縱死不負。”
黎肅,你明明還活著,怎么就和旁人一起了呢?
直到風雨漸歇,他們才衣冠不整地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