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在關上浴室門的那一刻,季宴禮的手機亮了。
江晚晚的曲奇餅干的頭像彈了出來,諷刺的是——那曲奇餅干,是季宴禮纏著我親手做好六個口味送給他當圣誕禮物的。
結果被他借花獻佛,拿去討江晚晚的歡心,還被江晚晚拿來做頭像。
沒忍住惡心的反胃,江晚晚撒嬌的話語緊接著彈出來:“季總,你陪我去巴厘島散心度假,人家真的很感動。”
“想看兔子警官那一套嘛?
也許準辣媽穿上,更有一番韻味哦。”
差點被這話語惡心地倒吐。
我面無表情地把手機熄滅,季宴禮好像也想起自己的手機落在外面。
略微慌亂地出來拿走,握在手里,斜斜地瞪我一眼:“叫你去給我收拾東西,怎么還不去?
記得,好吃的,好玩的,一定備好。”
“我偶爾也不想那么無聊。”
“避孕套也帶一盒吧,萬一發生什么野外風險,避孕套能保證我安全。
這常識你懂吧?”
我冷冷地看著季宴禮丑惡的嘴臉。
真是恬不知恥,好吃的好玩的怕是給江晚晚解悶用的。
至于避孕套?
談什么野外風險,他是打算和江晚晚打野戰,還要我這個“傻子”替他準備好一切吧。
渾身氣得隱隱發麻,加上發燒并沒有好完全。
我一動不動,從沙發上下來,晃晃悠悠走到臥室,將門砰地一關。
不理會季宴禮,蓋上被子就開始睡覺。
門外的季宴禮見我不聽他使喚,暴躁地將玻璃杯子砸在了地上。
踢了腳門,罵罵咧咧道:“靠,有毛病嗎你?
7歲了,還耍小姑娘那套脾氣?”
“不就是因為工作忙,掛你十幾個電話?
懶成這樣?”
我悲哀地閉著眼,沒止住往外涌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