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下意識要甩開我的手。
我看了眼時間,真怕搞砸這4000萬的生意。
又補充了句:“男女朋友一起工作七年了,你從來沒接送過我。”
“就這么一次,不會還要拒絕吧?”
也許是抹不開面子,季宴禮點頭答應了。
轉身替我開了后排的車門,著急地催促我上車。
車上彌漫著讓人頭暈的味道,我在江晚晚身上聞到過,看來江晚晚沒少坐。
心里正才估摸著,季宴禮忽然偏離原有的方向,開始繞遠行駛。
我焦急地看眼時間,“為什么變路線?
公司不是在那邊嗎?”
季宴禮甚至懶得回我,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繼續繞遠行路。
二十分鐘以后,他抵達江晚晚的住所,江晚晚打扮得精致漂亮。
笑嘻嘻朝著副駕駛就坐去:“季總,今天的我甜嗎?
其實今天不僅人家甜,人家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想吃點甜甜的東西呢!”
江晚晚自然而然地撒嬌,差點就伸手摟住季宴禮的脖子。
季宴禮尷尬地清咳一聲,江晚晚才注意到后排的我。
她立刻有些委屈地撅起嘴巴來:“看來崔總真是好福氣,能把季總當司機一樣使喚。”
我咬著后牙根看向季宴禮,他好像自己也很無奈勞累似的。
應和著:“那是啊,崔子衿也是很會享受的。”
前排兩個人才像是男女朋友的樣子,我看著兩個人似有若無總要靠在一起的背影。
想到自己記憶中,坐在季宴禮單車后座的時候。
那時他還承諾我,以后要讓我坐在最豪華的車的副駕。
結果呢?
副駕不是我,連那時答應我的婚姻,拖到現在——七年了,他還想繼續再磨我五年。
可是,我有幾個五年?
又有幾個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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