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我回到青鸞峰。
暮秋雪炒了一鍋野菜追著夏夏喂飯。
見我回來,她沒好氣地叫喚:
「承澤哥讓你照顧我們,你卻一連幾天不見蹤影,你對得起他嗎?」
我用眼角余光掃視她,沒把她放在眼里:
「我不欠他的,何來虧欠?」
「你一煉氣期的小趴菜,對金丹修者如此桀驁,合適嗎?」
朝天宗講論資排輩,也講修為。
無論哪樣,她見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喚聲師姐。
眼見斗不過我,暮秋雪和夏夏對視一眼,夏夏立刻鬼哭狼嚎地哭起來。
「壞人欺負我和娘親,神仙爹爹快來救我們!」
「嗚嗚,讓你欺負人,我要讓神仙爹爹打死你。」
她的聲音太尖銳,柳承澤很快便被引來了。
他正在閉關(guān),強行出關(guān)導致靈力紊亂,臉色異常蒼白。
為了暮秋雪母女,他竟然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怎么了?夏夏乖,不哭了!」
他心疼地抱起夏夏,暮秋雪紅著眼,曖昧地拉住他的胳膊:
「是我們不好,讓師姐準備飯食,耽誤了師姐修行……」
柳承澤沒有責怪我,可眼神卻透著不悅:
「你是指望不上了,這段時間我負責照顧她們,不耽誤你修煉了。」
柳承澤把她們帶走,親自打獵給她們烤野味。
一直忙到半夜,他才想起我來。
進入我屋內(nèi),他還在為剛才事情生氣:
「凡姝,你知道你不喜歡她們,但同為女人,你就不能多點慈愛之心嗎?」
「是我虧欠了她們,你……」
「所以你以身相送,做她爹爹正合適。」我平靜的懟了回去。
剛剛因為靈力紊亂的蒼白臉蛋,現(xiàn)在更白了。
他張嘴想對我說教。
我沒給他機會:
「欠情的是你,欠因果的也是你,憑什么讓我來還?」
「你在外面說是我把她們邀來青鸞峰同住,你覺得合適嗎?」
「大師兄,修行之路有多艱辛不必我多言。」
「我輩之人,心無大義,任己身陷紅塵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