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朋友。
我也應(yīng)該和他好好道別的。
醒來時,沈知律已經(jīng)躺在了我身邊。
看著他的側(cè)臉,再也沒了以往的幸福感。
一個人竟然會把自己的時間和空間安排地那么妥當(dāng)。
可笑的是,我竟然從未發(fā)現(xiàn)。
我翻過身子不看他,直到身后傳來起床的動靜,我也沒動彈。
過了很久后我才起床下樓,準(zhǔn)備把翡翠蘭搬到了外面院子里曬太陽。
一下樓就看見了桌上擺滿了我愛吃的早餐。
程鳶坐在沈知律身邊,明眸含笑。
“小意,過來吃早飯,今天都是你愛吃的。”
沈知律朝著我招手。
我甩了臉色,徑直走到了院外。
“小意,不吃早飯嗎?”
身后傳來程鳶掐尖的嗓音,很是刺耳。
她學(xué)著沈知律,叫我小意。
我瞥一眼端著熱咖啡的女人,沒搭理她,轉(zhuǎn)身離開。
卻在轉(zhuǎn)彎的間隙,看見程鳶拿起熱咖啡澆在了我的花盆里。
“你在干什么!”
我飛快地沖了過去,一把推開了程鳶。
她手上的杯子應(yīng)聲而裂,倒在地上的半張臉被碎片劃傷。
傷口觸目驚心,尖叫聲劃破了清晨的薄霧。
我甚至忘記了反應(yīng),呆呆地站在那。
“許知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直到沈知律一聲怒斥,我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