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更沒有毀容。
白澤待我很好,曾因我生病日夜不離,不惜折損修為來救我。
曾因我喜歡南海的夜明珠,就去討要來當(dāng)作生辰禮送我。
也曾為了救我,入雷池受罰只為幫我取得雷火續(xù)命。
可后來我經(jīng)歷滅族上戰(zhàn)場再到毀容,他眼里的光越發(fā)黯淡,也不再有對我的情意。
后來盞歡出現(xiàn)在了他身邊,二人一同修行,是所有人眼中的天生一對。
而我見到的白澤一次比一次冷漠。
可那時,我依然存著一樣的心思對待白澤。
所以我被白澤一次次哄騙,千年征戰(zhàn)。
若不是這一次回天宮參加盛宴,或許我還如同傻子一樣被蒙騙。
“你可知錯了?”
熟悉而又冷漠的口吻,讓我渙散的意識逐漸回籠。
一轉(zhuǎn)眸,只見身后的白澤帶著一隊(duì)天軍站在了河岸邊。
他身著白色羽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眼神只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便不再看我。
我的心咯噔一聲,失了重。
盞歡說得沒錯,他是真的嫌棄我丑。
“罷了,先帶你回天宮。”
“往后你不可再對盞歡無理,她父親是為鎮(zhèn)守神魔王君死的,天宮對她有愧。”
我低頭冷笑了幾聲,從渡魂河里起身,河水入髓的冰冷與刺骨也不及他這句話。
渡魂河水會侵蝕仙骨,他趕來的第一句話不是關(guān)心,是責(zé)問是教訓(xùn)。
天宮對她有愧。
我全族皆為天族而戰(zhàn)死,他就無愧嗎?
被帶上岸后,我一眼就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那黑色的囚籠,心口一滯。
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過頭與白澤確認(rèn):
“你讓我坐囚籠回天宮?”
“你犯了天條,回去只能坐這囚籠。”
“也算是給盞歡一族的交代。”
白澤淡淡丟下一句解釋,坐上了他的歩攆,再沒看我一眼。
也罷,如今坐什么回天宮都不重要了。
再過七日我便要嫁人,在此之后我與天宮再無瓜葛。
2
坐著囚牢回天宮的路上,我因樣貌丑陋沒少被末等小仙欺辱。
可白澤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