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婉婉卻追了出來:“郡主,我送你!”一路走到太傅府門口,白婉婉似是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剛才看郡主一直心不在焉,是在想心上人嗎?”凌荷雨愣了下,搖頭:“我沒有心上人。”
白婉婉的目光忽然變得意味深長:“那我要幫郡主找一個,郡主為何拒絕?若是沒有心上人,那便是心里有了一個不能說的心上人吧。”
此刻,凌荷雨才意識到什么。
轉(zhuǎn)過頭,月光下,白婉婉臉上的笑帶著嘲諷和譏誚之色。
原來,她什么都知道了。
是怕自己搶了她的太子妃位置,所以特來警告嗎?凌荷雨扯了扯嘴角:“白姑娘,還有六日我就要啟程前往邊疆,你與兄長的大婚我怕是不能參加了,你們琴瑟和鳴,一定會白頭偕老。
我相信,我在邊疆也會尋到一位好夫君的。”
話音未落,蕭庭曄的聲音驟然在兩人身后響起:“什么夫君?”凌荷雨和白婉婉都沒想到蕭庭曄會突然出現(xiàn)。
凌荷雨心下一驚,沒有說話。
而白婉婉轉(zhuǎn)瞬扯出抹溫柔的笑意:“我在說幫郡主挑選夫君的事呢。”
聞言,蕭庭曄皺眉看向凌荷雨:“你昨日不還是不肯嗎?”凌荷雨抿了下唇,順著白婉婉的謊話往下說:“昨日是昨日,今日看見兄長與白姑娘情投意合的模樣,我不免心動,所以多問了兩句。”
得知她有了嫁人的心思,他便可以放心了吧?凌荷雨這樣想著,卻見蕭庭曄的神情似乎更陰沉了些,像是更不高興了般。
但不等她多想,蕭庭曄便開口:“孤想起今夜要和父皇對弈,與你一起回去。”
說完,他對白婉婉溫柔道:“你好生休息,明日我?guī)闳ッ穲@賞雪。”
白婉婉含羞點頭。
分別之后,凌荷雨與蕭庭曄一同坐在馬車?yán)铮l也沒說話。
半路凌荷雨便隱隱覺得胃里不舒服了,她悄悄摁住胃,不想被蕭庭曄察覺出異常。
快到宮門口時,蕭庭曄忽然開口:“孤方才才想起,昨日是你父母的忌日,你穿一身素衣是去祭拜他們了吧?”凌荷雨已經(jīng)疼得額頭冒汗,整個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