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
相處七年,沒有Omega信息素的安撫,每個易感期他都只能依賴醫(yī)療抑制劑。
可是藥三分毒,抑制劑雖然減緩了痛苦,但會放大感知神經使注|射者越發(fā)敏感。
所以易感期期間,哪怕知道無法標記,姜俎仍會不依不撓地咬陳卻的后頸。
Beta沒有腺體,任何被咬噬的地方都會像受傷一樣流血疼痛。
有時兩人結束,床單己經一片血紅,姜俎嘗試過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陳卻的體內,可信息素散得很快,根本無法安撫。
盡管如此,陳卻仍一次一次陪他度過易感期。
七年,他的后頸己經傷痕累累。
每次看到,姜俎都會恨自己,會摟著陳卻道歉,甚至會在下一次易感期前把自己關起來,是陳卻踹開門,揍了他一拳后吻住他,對他說,“姜俎,相愛是我們活該。
既然你選擇了我,我不在的時候,就得做好發(fā)|情被燒死的準備!
但如果我在你還打算燒死自己,那我不會饒了你!
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記住了嗎?”
姜俎愣愣地掉淚,然后笑說:“好。”
自那之后,只要易感期到來,他都會想方設法把陳卻放在身邊。
起初陳卻以為他是醋壇子翻了戲弄自己,畢竟炎陽市沒誰敢當著教授的面三番五次把人拖出課堂。
鑒于那時姜俎的身份,校方也會給幾分面子,但次數(shù)頻繁誰都容忍不了。
不久,姜家給學校捐了一棟樓。
陳卻摟著人,數(shù)落他敗家后撇撇嘴,“姜俎,你現(xiàn)在就像個火爐,抱著你熱死了。”
說完卻又把人摟緊了點。
姜俎揚嘴,蹭了蹭他的脖子“嗯”了聲。
兩人繼續(xù)汗津津地抱在一起。
其實每次找陳卻前,姜俎都會先讓家庭醫(yī)生注|射抑制劑,所以發(fā)|情癥狀并不明顯,只是體溫偏高、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