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上基本沒有什么行人,平時這個時間還遠遠不到下班的時間,可是老板覺得太冷,就提前一個小時關門下班了。
顧文清看著少女走遠,他在原地站了一會,莫名的絕望籠罩著他,最后抬頭看了看黑掉的電視,也走了。
顧文清撐起傘,艱難的騎著自行車往家里去,雪越下越大,自行車也不好騎。
顧文清掏出鑰匙把門打開,陳年失修的門嘎吱作響,顧文清打開燈看了一圈。
家里沒有人,先做點吃的解決一下晚飯好了,他打開冰箱看了看,拿了面條金和雞蛋,簡單的做了兩碗面。
嘎吱熟悉的開門聲響起,不用去看,顧文清也知道,是他爸回來了。
“爸,把面端出去吧,我把鍋洗一下,”顧文清說。
“好嘞。”
聲音由遠及近,憔悴的中年男人進來小廚房把煮好的兩碗面端出去。
父子倆在客廳的小桌子上吃了晚飯。
飯后,父子倆一個要去醫院照顧顧媽媽,一個要去兼職。
最近幾天顧媽媽的病情突然惡化,己經陷入長期性昏迷,所需的費用也比往常多,顧閆看著也更憔悴了,明明才39歲,看起來像是五十好幾。
顧媽媽生病之后,為了給她治病己經掏空了家底,父子倆為了湊錢,每天都早出晚歸。
“文清...”即將出門時,顧閆叫住顧文清,嘴唇一張一合,最后什么也沒說。
“最近天冷,多穿兩件衣服,不要生病了,”顧閆說。
顧文清低下頭,好半晌才應聲:“我知道了,還有事,我先走了,再見。”
顧文清朝著顧閆微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他其實知道顧閆想說什么,不過現在的情況無論說什么都沒用,媽媽需要錢治病,而他還有兩個月就要高考了,一邊要兼職打工賺錢,一邊要備戰高考。
顧文清晚上在一家私密性比較高的高級會所做侍應生。
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