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事,從林素素第一天轉來班上,我就能聽到她的心里話。此刻,得知真相的我雙手攥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她自導自演。
林素素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眼淚爭先恐后的往外涌,啞聲說:「你這什么意思?合著是我自己把自己的競賽作文撕了放在你的課桌里的唄。」
跟她玩得好的同學小聲補充:「這程微臉皮真厚,人證物證都在,還在狡辯。」
可真會裝。
我臉都氣紅了,大聲說:「林素素,這事到底怎么回事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你哭什么?我才應該哭好嗎。」
「捫心自問我沒有哪里對不起你,你為什么要栽贓污蔑我。」
只見江逸洲撥開人群大步走來,虛攬了攬林素素的肩。
我欣喜的笑僵在嘴角。
他無聲安撫好她,才抬頭看我,眉頭緊蹙,冷冰冰的說:「程微,你夠了。」
江逸洲什么也沒問。
就站在林素素那邊指責我:「素素的作文為什么偏偏出現在你的課桌里,而不是其它同學的課桌里。」
「撕了就撕了,好好跟素素認錯求個原諒你會死嗎?」
「叔叔阿姨送你來學校是學知識,不是仗著有幾個臭錢就在貧困生面前秀優越感。」
他說的每句話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刺進我心里。
旁邊的同學們不再竊竊私語,而是大聲議論。
「江逸洲跟程微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他都這樣說了,這事就真的板上釘釘了。」
「怎么這么賤,不僅撕別人的作文,還是競賽作文。」
「連自己的竹馬都看不下去了,做個人吧程微。」
腦海里再次響起林素素的心聲:「最喜歡這種竹馬背刺青梅的戲份了,有個人傻錢多的舔狗護著真好。」
「程微,你太失敗了。」
我朝她的方向的看了眼。
江逸洲高大的身影把人襯得嬌小又柔弱,她也看過來了,遞給我一個得意的眼神,仿佛一條匿在暗處的毒蛇。
我肯定不會任由臟水潑在身上,挺直背脊說:「沒做就是沒做,清者自清,調監控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