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zé)唱白臉,苦口婆心道:“沈軒,別再胡鬧了。”
“作為養(yǎng)子,難道你連哥哥姐姐的話都不聽了嗎?”
她的眼中似乎流露著真情,可在我看來,只是鱷魚的眼淚。
作為沈家唯一的男丁,從小到大,我都倍受父親的關(guān)懷和寵愛。
也正因為如此,兩個姐姐越來越討厭我,嫌棄我。
我不止一次聽到,她們在私底下議論我。
“長得跟麻桿似的,也配當(dāng)沈家世子。”
“就是,這么瘦,連條狗都打不過。”
“也不知父親是不是豬油蒙了心,執(zhí)意要將爵位傳給他。”
“跟我們長得一點都不像,我懷疑他是父親從哪撿回來的野種。”
“有這樣一個弟弟,把我們的臉都丟盡了。”
“最好哪天夭折,那才是皆大歡喜。”
自從父親將顧元帶回家,并改姓沈后,兩個姐姐更是變本加厲。
她們天天陪著沈元,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時間想著他。
而我只能遠遠看著,像個沒人要的野孩子一樣。
……
幾次勸說無果,沈蕓和沈欣的耐心終于不復(fù)存在。
兩人沖上來合力將我手中的銀牌奪走,還重重扇了我一個耳光。
眾賓客紛紛喝彩。
“打得好!”
“這種狼心狗肺之徒,就該狠狠教訓(xùn)一頓。”
“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沈?qū)④娛樟羲褪巧驅(qū)④姷挠H生骨肉了。”
“哼,跟沈世子比起來,他連狗都不如!”
沈蕓將銀牌交到沈元手上,沈元收好,露出笑容:“小軒,你要真喜歡這塊銀牌,等哥哥進京面圣時,再給你求一塊便是。”
他抬起手時,我看見了腰間懸掛的一塊玉佩。
這是母親臨終前交給我的祖?zhèn)饔衽澹屛掖蠡橹諘r送給妻子。
當(dāng)時沈欣以我年紀還小為由,提出代為保管,父親應(yīng)允了。
可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會出現(xiàn)在沈元的身上!
我臉色發(fā)青:“沈元,這明明是母親留給我的玉佩,為什么會在你身上掛著?”
說完拼命掙扎,想要上前奪回。
可沈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