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的剜了宋齊豫一眼。
而對方似乎很吃她這套,直接摟住了她的腰朝我頷首。
“昨天比較急,就讓她留下了。你不會在意吧?”
宋齊豫的眼神挑釁,他在為昨晚我提離婚報復。
曾經我泄力般無奈接受周可存在時,只向他提出了一個要求。
那就是不準帶周可進這個家,進這個留存美好回憶的婚房。
宋齊豫挑眉看我,他在等我哭鬧著像個潑婦問他為什么這么對我,像從前一樣。
可我只是沉默的咽下杯中最后一口牛奶,淡然的擦了擦嘴。
“理解。畢竟未進化完整的動物是這樣的。”
我甚至還能朝在玄關緊貼的兩人微笑,可桌下的手心幾乎快被指甲戳破。
宋齊豫開口維護周可前我打斷了他。
“離婚吧,宋齊豫。我在外面也有人了。”
“姐,那場宴會對你結識人脈很有用的,要不你去問問宋總呢?”
助理喋喋不休的在我耳邊念叨著。
行業內每年都會開場宴會,實則是為大家創造一個互相認識的場子。
可今年的宴會請柬,宋齊豫至今沒有發給我。
宴會不是一般人能進的,規定每個受邀人只能帶著家屬前往。
我忽然覺得自己那天沖動提出離婚很不明智,至少不該在這個節骨眼。
宋齊豫很擅長拿捏人,他知道我很看重這場宴會。
所以他在借機敲打我,提醒我不該提出離婚不該在公司最重要的時刻鬧脾氣。
重重吐出胸口堆積已久的郁氣。
我給備注為合作伙伴的人打去了電話。
宴會還是跟從前一樣熱鬧,而我今年卻在角落看見那條原本屬于我的禮裙。
周可一個人站在花園角落,幾個股東的妻子正對著她嗤之以鼻。
“這位小姐跟宋總是什么關系?沒聽說他離婚了啊?”
“你這條裙子不是宋太太的嗎?還是我陪她去訂的。”
“小宋不是不懂事的人啊,什么阿貓阿狗都帶來……”
周可的笑容幾乎掛不住,鄙夷不屑的眼神針似的打在她的身上。
我并不關心她怎么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