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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孩子,性子各不相同。
唯一相似的是,都十分護短。
但是云雀族的一切,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何必臟了陸離的手。
我揮手讓信鳶離開了。
晚膳的時候,又見到了鳴淵,還有他身邊嬌柔可人的慕兮。
當著鳴淵的面,慕兮做足了大度的樣子,對我說:“姐姐能回來,我真是太高興了。你就安心在雀宮住著,吃住有什么短缺,盡管著人來報我。以后咱們一家人要和和美美的。”
我看向鳴淵,問道:“你沒把我的話轉告給她嗎?”
慕兮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鳴淵的臉色不大好看,叱道:“兮兒的一片好心,你若受就受著,你若不受,就當喂了狗。”
聽到這話,我只覺一股郁氣猛地躥上心口。
冷聲說:“你們的好意,我受不起。”
“如果真的好心,不如把你我的靈契盡早解開。”
鳴淵臉上閃過詫異。
而后慍怒道:“易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日,我就當你是口不擇言,別再有下次。”
鳥族成婚時都會結契,結契的兩個人能感應到彼此的存在,同生共死。
當年離開時,沒有與鳴淵解契。
這也是我愿意回來的原因之一。
靈契于我,早就沒有意義了。
記得剛離開時,我也有過期待。
期待有一日,他會來接我,會把那個女人趕出我們的家。
可是一年又一年,就算可以感應到我的去處,他也從未來尋過我一次。
漸漸地,我明白了,我的夫君,真的愛上了別人。
我也收回了我的愛。
靈契是為了讓相愛的人永不分離,不是讓不愛的人互相羈絆。
他既然這么愛慕兮,應該比我著急解開靈契才對。
不明白他的憤怒從何而來。
這時,鳴修大步走了過來,滿面喜色地說:“天界朝會時,我特地求了個恩典。”
眾人好奇地望過去。
他繼續說道:“我向王母討了蟠桃宴的請帖,娘可以去天界了。”
慕兮大喜:“修兒此話當真?”
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