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她,是她一直恨我,她想要我從這個世界消失。”
“我看,你還是別恨她了。”
顧清今天有些反常,他愛我如命,對傷害我的人他應該恨之入骨才對。
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我一向把顧清當成唯一的自己人。
“你別這樣看我,告訴你吧,蕭愛瘋了!”
我一愣,猛地抬頭看向顧清:“你說什么呢,剛剛她還……就是剛剛,蕭愛瘋掉了,如今已經轉到精神科了。”
顧清認真的態度表明,他說的是認真的。
“這怎么可能,她會瘋?”
我喃喃地念叨,想不通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什么?
“我想去看看蕭愛。”
我鬼使神差地說道。
顧清手上的動作微微停頓,柔聲道:“別了,很晚了你該休息了,明天再說吧。”
“哦,也對,那沒事了。”
良久,我漫不經心地對顧清說:“今天降溫呢,蕭衍睡在走廊里,給他加床被子去。”
顧清看了看我,啥也沒說,從柜子里拖出一條被子,走了出去。
蕭衍以自我虐待的方式在贖罪,我最終還是心軟了,但是倔強的性格不許我正大光明地原諒他。
我住院這幾個月,蕭家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隱隱有種預感,甚至有點好奇,想要知道真相。
不過我又自嘲地笑了,一個自身難保地人,還有心思操心別人的事情,真是諷刺。
顧清送完被子回來,我假裝睡著,但顧清輕笑,爬上來,把我扶起來,從背后摟著我,保持最舒服的狀態。
“蕭衍到底是你親哥……我有你就夠了,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我知道顧清想說什么,跟蕭家和解,也或者跟自己和解,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那不能,我怎么會厭煩你,我只想抱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