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小侯爺身邊,哪怕做個暖腳婢也好!”
不等我反應,林寒楓便將她一把扶起,拽到她手臂時,只聽她“哎呦”一聲痛呼,又著急收回手。
林寒楓迅速撩開她的衣袖,看到露出的大片青紫,立刻黑了臉。
“丁淺竹,念慈是你妹妹,你怎可這般苛待她?”
“你現在和后院里那些陰私女子有什么兩樣?”
我心一沉,他竟認為是我背地里磋磨丁念慈,相識多年,我在他心里何時成了蛇蝎之人?
丁念慈柔弱無骨地倚在他身上,慌忙地解釋身上的傷與我無關,可她越是卑微忍讓,林寒楓就越是覺得我心狠手辣。
我百口莫辯,眼睜睜看著他們策馬而去,獨留我一人在荒郊野外,自生自滅。
我只好一步步艱難往回走,途中差點被流浪漢毀了清白,幸好遇到巡邏的官兵好心送我回家。
我這才發覺,我和林寒楓十年的情意竟敵不過旁人三兩句挑撥,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