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可愛,從此我便忘不掉你了。”
“登基之后,我借著選妃的名義四處尋你,可那些嬪妃都是為了爭寵假冒身份來騙我,直到那次殿選,再次看到你,我一眼就認出了你,和從前一樣!”
我恍然大悟,“所以,傳聞中枉死的嬪妃不是因為你生性暴虐,而是她們犯了欺君之罪?”
“難怪,我怎么看也不覺得你是草菅人命的暴君……”
“不過,我記得當時那個小乞丐灰頭土臉,原來竟長得這般好看!”
我鼓著腮幫子小聲嘀咕。
他不知何時從胸前小心翼翼取出一個用手帕包住的物件,我一看,的確是我兒時的錢袋。
這么多年了,上面的花色已經斑駁,他卻還仔細保留著。
他將我攬在懷中,緊緊抱住:“傻瓜,這下放心了吧,朕可寶貝著你呢。”
“不過,朕已經向你一切,你打算何時與朕敞開心扉,談談那位林小侯爺?”
我深深嘆了口氣,將長達十年的糾葛和盤托出。
至此,我們之間再無任何隔閡和隱瞞。
月色漸漸升起,我在蕭懷仁臂彎中沉沉睡去,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