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煩。
正想拒絕,傅夫人忽然盯著傅宴南的下巴,“你的傷怎么弄的?”宋宜到嘴邊的話止住了,臉上火燒火燎。
“不小心磕破的?!?/p>
一看就是床上用力過猛,折騰出來的痕跡,傅夫人意味深長,“有女人很正常,為什么瞞著我?”傅宴南眼神掃向宋宜,面不改色,“沒瞞您。
等到十月份,你三十歲了?!?/p>
傅夫人沒追究到底是哪個女人,直奔正題,“你清楚應該干什么?!?/p>
他們這一群子弟,三十歲傅傅續續結婚了。
三十歲是一道坎兒,之前玩得出格,家里不管,到年紀了,都逃不掉結婚生子。
包括傅宴南。
只不過傅夫人年年催,他每次都敷衍。
今年沒那么好打發了,傅夫人態度堅決,“你最好心里有個數,躲不掉的。”
傅宴南不緊不慢地系好大衣扣,“您有人選嗎?你父親在幫你挑?!?/p>
傅夫人言語之間既自豪又謹慎,“幾個姑娘背景都不錯,你外面如果有人,必須徹底斷了?!?/p>
宋宜心虛抬眼,和傅宴南四目相撞,他當即移開,“最近忙,先不著急。”
掃完墓從寺廟出來,傅夫人的車下山了,那輛紅旗L9還在。
車窗敞開,風雪刮進后座,傅宴南在一片濃白的霧氣里,望向她,“我送你回學校。
出租呢?”她給了兩百塊錢,讓司機等一會兒。
男人神色平靜,“走了。”
普眾寺全天閉寺,附近沒有出租拉客,宋宜沒辦法,彎腰上車。
撲鼻的男香帶著一股清冽好聞的藥感,小眾暗黑,和他的氣質不符,矛盾到極致,反而格外吸引人。
剛一落座,她呻吟出聲,大腿根一陣觸電般的酸痛。
傅宴南咬得其實一點兒不比她輕。
只是他有技巧,會拿捏力道,當時舒服得渾身發軟,可后勁兒大。
宋宜脫了外套,墊在屁股下面,減少和座椅的摩擦。
車駛出一半,傅宴南目視前方,音量低沉,“抹藥膏了嗎?”她握緊雙手。
男人喉結伴隨吞咽滾了滾,“我記得腫了?!?/p>
宋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