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珠都出來了。
但是一聽到你不能參團,她就妥協了。
我本來想告訴你這些事的,忍冬她把我攔住了,她說你現在生活美滿,那就讓過去的事過去吧。
忍冬......去西藏了?挺好的。
在北京她只會傷心。”
他坐在火車上,腦中反復復盤著自己回到北京后對南忍冬做的混事。
一聲哀嚎后,他用手掌不斷地拍打自己的腦袋。
“我到底做了多少錯事啊。”
五年來,他都認為南忍冬是放棄他們感情的懦夫。
所以他恨她入骨,用盡一切手段來折磨折辱她。
他就是想看到她后悔到無法自拔的樣子。
所以她每一瞬的異樣神情都會讓他興奮到戰栗。
“復仇”的快感掩埋了他心底的愛意,他不斷地說服自己是恨她的。
他以為他們會這樣一直糾纏到老,不死不休。
可現在有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南忍冬沒有拋棄過他,反而為了他的前程獻祭出自己一生的幸福。
一切都是他自己錯得離譜。
陳懷川終于忍不住了,趴在狹小的桌板上嚎啕大哭,引得旁邊的人紛紛駐足圍觀。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了自己洶涌的愛,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在掩藏內心重逢的雀躍和不想再次被拋棄的害怕。
他眨著朦朧的淚眼,一遍遍撫摸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一次,就讓他堅定地向南忍冬走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