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到羞辱。”
王戰看了一眼那邊的幾個軍警,發現他們正在攔截經過的摩托車,而且重點攔截目標是外國游客,于是又補充了一句:“那些警察在檢查摩托車駕照,而且不認國際駕照。
清邁遍地都是摩托車的租車行,游客顯然是不會專門去警署辦理暹羅駕照的,所以一般只要攔住就可以罰款,一次1000銖,還會給開一張可以駕駛三天摩托的收條。
這種罰款是最容易遭到投訴的,只要遭到投訴,他就要繼續帶著臂章執勤。”
“抓到一臺摩托車就有1000,這利潤都快趕上fandai了。”
哈莉感嘆了一聲,又問道:“那這種罰款,這些警察是自己留下還是要上交啊?”
“這種罰款也沒有明確的記錄,想交多少,就看執勤警察的......”王戰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了話頭,眼神里也流露出明顯的仇恨情緒。
“怎么了?”
哈莉順著王戰的視線看過去,可看到的也只是那幾個穿著軍裝執勤的警察。
王戰收回視線,給自己點了根煙:“沒什么,看到個仇人而己。”
哈莉收起沒所屌謂的神情,臉上一片肅殺。
她瞇著眼仔細打量那些軍警,小聲問道:“哪個是咱們的仇人?
晚上我去把他敲死!”
“不急。
我有計劃。”
王戰輕笑了一聲,揉了揉哈莉的頭發。
哈莉點了點頭,恢復了沒心沒肺的樣子,她踮起腳尖,攬上王戰的肩膀,還從他嘴里搶下香煙自己嘬了起來。
從那幾個警察不遠處路過時,王戰又看了自己的仇人一眼。
那是個站在樹蔭下喝咖啡的警少校,看著英俊挺拔,年少有為。
準確的說,他只是王戰的仇人之一,而且是最不起眼的那個。
一年前,王戰接到警隊通知,說是自己的父親酒駕肇事,當場身亡。
但王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