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是從哪里撿來的怪人。”
“你別說小伙子長得還算順眼就是這裝束甚是奇怪。”
“肯定不是好人,做什么春夢呢吧?
還在那哼哼!”
“你瞅瞅,多大個人了還在那吸手指。”
圍著幾個婦女更是臊得不忍首視,有些膽大的孩子手指碰碰這里戳戳那里,滿屋子嘈雜一片。
敖放模糊睜眼,體感盡失,只覺得頭痛欲裂。
“村長村長這人沒有死,他醒了。”
只聽一個稚嫩的孩童喊道。
屋內也是瞬時安靜。
敖放躺在床上單手輕按額頭,瞥了一眼手臂上的外骨骼和衣袖沒什么變化。
透過桌案上的燈火映入眼中一群人穿著古里古氣的輪廓,看不清楚。
這時候一個手持行山杖的佝僂輪廓向前一步,和藹的說道:“小伙子醒了?
夜色己深,你先睡去,有些事情天亮再說吧,我們就先行離開了。”
說完這句話屋里又變得嘈雜起來,佝僂輪廓拿起桌案上的油燈,帶著村民向門外走去,伴隨嘈雜的聲音愈行愈遠。
敖放心中暗自思忖:“自己這是身在何處?
難道不應該是在跟徐工一同維修深空望遠鏡嗎?
隨后再清理周邊的環境,這才回來的?
為何自己對此毫無印象?
莫非根本就沒去?
難道這一切只是一場荒誕不經的夢境嗎?”
隨后,腦袋一陣刺痛襲來,敖放如墜云霧,漸漸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陽光透過紗窗照在他的臉上,與昨天不同,沒有體感盡失頭痛欲裂,反倒是一身清爽,跟平常無異。
敖放睜眼坐起環顧西周。
房間內古里古氣,像是宮廷劇里的茅草屋。
起身查看裝備,沒有什么外觀上的異樣,只是未啟動狀態,不過自己的衣服像是燒的,破破爛爛,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