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南邁步進入前院,向兩旁坐著的五人微微點了點頭,便跨步走到張忠廉前,微微屈身以示行禮,道:“張大人,有失遠迎!
還望大人恕罪!”
見此,張忠廉爽朗的笑了起來,緩緩起身道:“葉兄,哪里的話!
你我本就是摯友,葉兄今日喜得貴子,這么大的喜事,是張某來遲了,公務繁忙實在脫不了身,還望葉兄見諒!”
葉云南見張忠廉起身,忙上前示意他請坐,隨即也邁向另一旁的主座坐了下來道:“張大人百忙之中還能為了在下犬子的誕生前來賀喜,實屬是我葉家的榮幸。
這些年我葉家承蒙張大人的照顧,沒有張大人便沒有我葉家的今天,大人今日一定要給在下幾分薄面,與我這些好友在我府中小酌幾杯,您看可好?”
張忠廉聞,十分爽朗的笑了起來拍了拍桌子道:“甚好!
葉兄此甚好,如此大好的日子,若不飲上幾杯美酒,確實有點壞了心情!”
此剛落,張忠廉仿佛想到了什么,看向了坐在兩側的五人道:“各位,你們覺得呢?”
那五人隨即相互對視一眼,坐在離張忠廉最近的何方來開口道:“張大人此有理,這么好的日子,我們這些好友確實得喝上幾杯,不然還真有點壞了心情!”
何方來雖口中這般說道,但心中早己在暗罵:“這張忠廉還真是又當又立!
也不知在我們這白吃白喝拿了多少東西,卻還想讓百姓以為他是一個廉潔奉公體恤愛民的父母官,還真對得起他這忠義,清廉的名字!”
突然,葉府的大門不知被什么人推了開來,撞在墻上發出了一聲悶響,伴著一陣渾厚有力的腳步聲,傳來一句:“哪里有酒喝?
喝酒怎能少了我屠飛虎呢!”
隨即,只見一身高七尺,膀大腰粗,濃眉赤眼,皮膚黝黑的男子沖了進來。
見他頭戴一頂黑色無腳幞頭,身穿一件滿是褶皺的黑色圓領衫,腰間別著把大彎刀,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