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冒險了。”
婚禮結束之后,父親找到我,“溫家找回了顏面,但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祁舟言當時拒絕了你,你的處境只會變得更加艱難!爸爸,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他不知道的是,雖然我也很緊張,但是我也并不是全然在賭。
如果我連半點把握都沒有的話,我是不會這么沖動的。
篤篤篤——房門被敲響。
我跟父親聞聲看了過去,祁舟言站在那里,靠在門口,眼角掛著似笑非笑的笑意,“打擾了?”父親輕咳了一聲,立刻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他很識趣地給我們兩個留出空間。
經過祁舟言身邊的時候,向他點頭示意,也當做是打招呼了。
沒想到祁舟言自然而然地就喊出一句,“爸爸慢走。”
這石破天驚的一句稱呼,讓我跟父親兩人都差點站不穩。
我驚訝地瞪著眼睛看著他,卻只看到祁舟言一臉淡然地送父親離開。
臨走前,父親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最后看了一眼祁舟言,還是什么都沒說,大步離開。
我走到祁舟言身后,思考了一會,輕聲說道:“剛才婚禮的事,謝謝你。”
他沒有回頭,背對著我,手慵懶地放在褲袋里,“你不是心里有分寸?說什么謝謝。”
他聲音冷漠,似乎想與我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