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口,只不過因為她皮膚白所以顯的紅腫。
“不是我,既然沒什么問題,你走吧。”
沈白····傅景辰這用完又扔不知道像誰。
“話說,你怎么進到人家的?”
沈白的眼神帶著質疑,自己的好兄弟什么時候這么猥瑣了。
這是把人家鎖翹了?
還是從變成蜘蛛俠跑進來的?
還是說····“我能怎么進來,當然是她親自打開門迎接我。”
傅景辰臉不紅心不跳。
事實可不就是這樣,就是司瑤自己打開的門,讓自己進來。
沈白指了指床上的司瑤,人家喝醉了還能請你進來?
又指了指自己,你以為我是什么很蠢的人嗎?
“問完了嗎?
問完趕緊走,這里沒你的事了。”
哪有這樣連續讓人滾蛋的。
算了,自己的好兄弟,自己的財主,忍住忍住。
傅景辰戴起手套,悄悄把桌子上的剩飯殘羹倒進垃圾桶,沙發上的玩具從高到矮排排坐,目光鎖定到拖把,把地又拖了個蹭亮。
提上垃圾袋準備撤退,到底是偷偷摸摸進來的,待久了,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走到樓下,一個拋物線,黑色垃圾袋穩穩當當的進了垃圾桶。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樓下的不可回收垃圾更適合他的照片。
既然不珍惜,那就別后悔自己的選擇。
蘇墨看著出來的傅景辰傅總20多年不用,是不好使了嗎?
這么快出來“回公司。”
對上蘇墨質疑的目光。
床上的司瑤睡的依舊很香,溫迎要知道了都得夸她野豬。
傅景辰看到辦公桌上和冷淡風裝修不符的照片,手指不停摸索她的輪廓和今晚乖乖在自己懷里躺著的女人相疊合,仰著頭在沙發椅上,伸手扯了扯領帶,露出輕微隆起的鎖骨,一副禁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