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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讓給我 (第1頁)

賀櫟璋柔和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紀了?”“慕兒,二十一了。”施慕兒乖巧地回答。施慕兒故意不說姓氏,她知道對方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她叫什么。賀櫟璋伸手揉了揉施慕兒的發頂,倒了一杯酒:“在哪念書呢?”施慕兒一一作答,她知道自己是來陪酒的,接過酒來喝了。這酒像果汁,倒是不難喝。只是腦袋昏昏沉沉,顯然有些醉了。賀櫟璋掐了煙,伸手將她攬了過來:“有男朋友嗎?”包廂的門忽然開了。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逆光站在那里,施慕兒沒看清楚那人的臉,但心卻先咯噔了一聲,清醒了些。賀櫟璋還摟著她,笑著道:“斯年,怎么才來。”施慕兒覺得空氣冷了幾度,讓人如墜冰窖。白天她才說回學校參加晚會,她今晚就出現在了這里……文斯年邁開長腿進了包廂,在賀櫟璋對面坐了下來。施慕兒使勁低著頭,長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臉。文斯年的眸光從摟著施慕兒腰的那只手上漫過,面色沒有變化,仍舊是一貫的清雅矜貴。賀櫟璋見文斯年一直盯著他懷里的女孩瞧,低頷看了施慕兒的樣子,笑了,“看來我們慕兒害羞了。叫文先生,乖。”親昵的語氣讓文斯年的眼眸寒星一閃。施慕兒抿緊嘴巴,不敢抬頭,半晌,抖著聲音,低低的喊:“文,文先生。”文斯年從煙盒抽出一根煙,含在唇齒之間,掏出銀色的打火機,一劃拉,火苗騰升,香煙瞬間被點燃。昏暗的燈光下,微弱的火光在文斯年的臉上跳躍,明滅不定。他輕吁一口煙,從繚繞煙霧間看她,話卻是對賀櫟璋說:“賀兄,今晚,她讓給我。”施慕兒呼吸驟滯,腦袋瞬間清醒了幾分。賀櫟璋先是一愣,隨后低笑一聲,“沒想到從不主動的文二爺,會向我討女人。”文斯年不疾不徐,唇角微微勾起一線,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那枚銀色的打火機。沒多久,賀櫟璋松開了摟施慕兒的手,“難得斯年喜歡,我樂意成人之美。”見完事,文斯年起身,與賀櫟璋說了幾句客套話,順手一把扯起施慕兒就往外走。從包間出來的時候,施慕兒走路有些飄,真的是喝醉了。看著施慕兒醉醺醺的樣子,文斯年眉間微微蹙了下,心生不悅:“不能喝酒,還敢喝那么多?”文斯年穩住她有些搖搖晃晃的身子,她身體靠過來的時候,特別的溫軟,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比任何時候都要柔軟好欺。文斯年忽然就想起了跟她那一晚,那時候她被下了藥。那是的她很主動,很熱烈的,讓他印象深刻,不知饜足。施慕兒一只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還有力氣回他的話:“沒想那果酒后勁這么大,不是說度數不高的么。”聽她的語氣,還很委屈。他的嗓音帶著三分譏誚:“他說你就信?我說的你怎么不信呢?”施慕兒在這時醉沉沉的說了一句:“他看著比你可信。”文斯年身體一僵,眸色陡然變得如濃墨般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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