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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他,失望了? (第1頁)

施慕兒走后,文斯年神情悻然,借口公司有事走了,陪同的女士也讓人送了回去。在車上,鄧拓生從后視鏡看了自己老板一眼,面色陰沉,下頷繃緊,低垂的眼眸,讓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跟了老板這么久,這種時候話越少活得越久。半晌后,幽幽的聲音從男人的唇間漫出,“回濯園。”一回到書房,文斯年把門關上,他就站著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手伸進自己的褲兜掏出一把鑰匙。他神色黯淡,忽然之間,他將手中鑰匙狠狠摜在地上,覺得還不解氣,用力踢了一腳。“哐當”一聲,鑰匙瞬間被他踢飛到不知哪個犄角旮旯去了。當時聽阿實的母親提過一嘴,說施慕兒正在找房子,打算搬出去住。當時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回去后卻鬼使神差地買了一間小公寓。但她早就找到房子了,自己還巴巴趕過來給她送鑰匙,誰知道人家根本正眼不瞧他一眼。一絲自嘲在他幽暗的眼底滲出,嘴里喃喃的低聲:“真是個傻子。”……秦尚的動作非常迅速,幾天后,施慕兒就可以搬過去了。一路上,施慕兒總覺得后面有輛黑色車子,不緊不慢,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她認不出車的牌子,安慰著自己是最近精神緊張所致,就沒再放在心上。收拾過后,勉強有個能坐能睡的地方。施慕兒嗅了嗅自己,一身臭汗,灰頭土臉的,趕緊起身去洗了澡。洗完出來的時候,她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了。這時,門外響起了兩聲敲門聲。她偏著頭,一邊擦著濕的滴水的長發,一邊走過去,想著是不是秦尚在她這里落了什么東西。她開出一條門縫,壓根兒沒抬眼看門外的人,自顧自說:“秦學長,你是不是……”突然她的眼睛瞪得溜圓,像木頭一樣呆住了,手一松,原本覆在發頂的毛巾軟乎乎掉在了地上。門外站著文斯年。“您怎么來了?”“你的學生證。”文斯年揚了揚手中的學生證。一個學生證值得他在這個時候跑過來?她伸手接過學生證,小聲說句:“真是麻煩您了。”“我不是秦尚,失望了,嗯?”走廊昏暗,他半張臉隱匿在陰影中,額前碎發凌亂垂下,遮擋住他的眸光。但施慕兒莫名地感到一股冷意。文斯年凝視她的視線中夾雜著打量,施慕兒只穿了一個吊帶睡裙,露出雪白的肩頭。垂在胸口的濕法蜿蜒而下,洇濕了單薄的布料,布料下圓渾的輪廓若隱若現。整個人沁出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既好聞又誘人,仿佛一顆剛剛成熟的桃子,讓人垂涎欲滴。他的喉結滾了滾。“您,您怎么知道我住這里。”施慕兒緊張得有些結巴,心生膽怯,她可是今天才搬來啊!她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男人一個閃身就進了屋,隨即反手關了門。施慕兒第一次聞到文斯年身上染了這么重的酒氣,引得成熟男子身上的荷爾蒙愈發濃郁。驟然靠近,帶來了強烈的壓迫感和性張力。她忽地攥緊了手心,心慌得不成樣子。她想逃。文斯年抬手,扣住了她的腰,扼殺她逃跑的念頭。修長的手指撫弄著那被微微頂起的濕透的布料,戲謔道:“不想我來對不對?穿成這樣來開門勾引誰呢?你的秦學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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