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
傅琛和陳巧的身影出現在監控里,迫不及待的擁吻在一起。
余年甚至看見,傅琛將手伸進陳巧衣服的下擺,大力揉搓。
陳巧笑意嫣然,用手欲拒還迎地推開傅琛。
換來的,是傅琛更深的索吻。
直到電梯停在十七樓,傅琛忍無可忍,打橫將陳巧抱起,徑直走出去。
這一幕發生的很巧,也很快,甚至連物業都沒注意到。
只有余年安靜的看完全程。
她驟然落下淚。
哪怕知道傅琛已經背叛自己,哪怕對一切的發生早有預料。
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她沒辦法接受深愛自己,也被自己深愛過的男人,這么饑渴的撲向另外一個女人。
當年創業,傅琛身邊的人魚龍混雜,有不少狐朋狗友想帶他去會所,見識所謂的鶯鶯燕燕。
但傅琛寧可得罪人,也一次沒去。
他跪在地上,誠懇的向余年保證:“如果一個人對誰都有欲望,那不能稱之為人,只能是野獸。”
當時,傅琛還略帶下流的調戲余年:“更何況,我確實會有欲望,但它只能對你硬起來。”
余年羞得用手錘他。
可也是從那時起,無論傅琛出席什么場合,她都對他很放心。
如今,傅琛一次次打破這份信任。
那些愛,那些誓言,全都被傅琛親手毀了!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出租車上,低頭看著手機。
上面彈出一條消息,是醫院發來的預約確認。
“余女士,您是否確認在6月15日下午2:00準時前往醫院進行人工流產手術?”
余年流淚點下確認。
已是深夜,她回到家,將自己藏在被窩里,終于忍不住給母親打電話。
“媽。”
剛一說出口,所有委屈涌上心頭。
余年下意識想哭,又怕母親擔心,硬生生憋了回去。
但母女連心,余母很快察覺出異樣:“怎么啦?年年,是不是受委屈了?”
余年張了張嘴,想把一切和盤托出,又硬生生忍住:“我只是突然想你和爸爸了,15號那天我回家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