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公主怎就見了他一面便回心轉意了。”
言術抿了口茶,“女人心海底針,結果還未可知,你慌什么?”
璃魅氣急,“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失去公主的寵愛?”
言術淡笑著白了他一眼,“我從不以色侍人。”
那意思擺明了嘲諷璃魅只會以色侍人,是個徒有其表的莽夫。
“你……”璃魅漲紅了臉,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好久,他氣呼呼道:“我就是以色侍人,偏生公主吃我這套。
那何輯倒是生得貌美,可那清冷的性子還不是被公主厭棄。
只要我璃魅在府內一天,我就要得到公主全部的寵愛。”
何輯接到劉楚玉的通傳時正伏于書案上作畫。
畫上的女子一襲青綠色長裙,墨發隨風飛舞,好看的眉眼輕揚,笑得格外燦爛。
“慧景在想什么?”
劉楚玉朝何輯身側靠了靠,白皙的手在何輯眼前揚了揚。
一雙美眸明媚流轉間細細地端詳他。
她身上散發著茉莉的清香熏得他有些心猿意馬。
何輯輕咳一聲,掩飾自己身體的欲念。
“沒什么。”
他的聲音清冷冷的如山泉涌動,眼角眉梢都泛著淺淺笑意。
劉楚玉一首知道何輯好看,他不僅溫文爾雅,身上還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氣質。
就像現在,短短幾個字,就叫人失了心魂。
他很溫柔,同時又很清冷,溫柔時如三月暖陽,耀眼而明媚;清冷時又如天上皎月,讓人摸不到,夠不著,心癢癢的。
“慧景,昨夜是我不好讓你久等了。”
劉楚玉放低姿態朝他碗里夾了塊魚肉。
何輯挑眉疑惑道:“公主是在為昨日之事向我道歉?”
她從前可從未在乎過自己的死活。
就連她初帶回面首的那晚,天空下著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