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玉靜靜坐著,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派人跟著駙馬,若是他踏出府門半步便回來稟告。”
“是。”
時間一點點流逝,她內心期盼慧景能折返回來。
好久,好久,久到劉楚玉坐立不安,胃里如火燒般洶涌灼熱,何輯的身影也沒再出現。
劉楚玉艱難地坐在椅子上,她咬緊牙關,本就嬌艷欲滴的唇瓣被鮮血浸染,鮮紅的血液順著她嘴角落在地面,蕩開一株株血紅色花束。
另一邊,何輯在府門前站了許久,他既痛恨劉楚玉的濫情,又怨恨自己軟弱,即便她給了自己休書,即便她說不會為了自己克己復禮,自己的心還是會忍不住想她。
于他而言,劉楚玉就像一味致命的毒藥,令他欲罷不能。
何輯勾唇苦澀一笑,“沒成想我竟是如此可笑之人。”
劉楚玉只覺自己的身體仿若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壓住,尤其是那手腳,仿佛被繩索緊緊束縛,絲毫動彈不得。
她心急如焚,痛苦地睜開雙眼。
只見劉子業那張俊美的臉慢慢在自己眼前放大。
“法師。”
她輕呼出聲,一雙美眸睜得如銅鈴般渾圓。
“阿姐,你可醒了,快嚇死我了。”
劉子業見她蘇醒,手腳并用抱得她更緊了。
“法師,阿姐沒被毒死,也要被你勒死了。”
聞言,劉子業悻悻松開了她。
劉子業凝眸,一臉正色道:“阿姐可知為何會中毒?”
劉楚玉搖了搖頭。
“他們敢對朕的阿姐下毒,朕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劉子業俊美的臉上勾起一絲陰笑,漆黑的雙眸里似有利刃般無盡翻涌著。
劉楚玉對這樣的阿弟有些懼怕,趕忙轉移話題道:“法師,慧景呢?”
見劉楚玉一醒來便提及何輯,劉子業不滿地嘟囔道:“阿姐找他作甚?”
“慧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