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太過縱容你了,難道沒瞧見駙馬尚在嗎?
還不快給駙馬行禮。”
首到此時,璃魅和言術(shù)才將目光投向旁側(cè)的何輯,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他們哪里是沒看見何輯,明明是瞧不起他。
言術(shù)一臉壞笑地看向何輯,“打擾駙馬和公主的雅興,還望駙馬海涵。”
何輯道:“無妨,公主若無他事,臣便先行告退了。”
說罷,他大步流星地離去,絲毫沒有將身后的幾人放在心上。
璃魅撅了撅嘴,輕聲嘟囔道:“駙馬不會生奴家的氣了吧?
奴家實在是太想念殿下了,見到殿下在此,才迫不及待飛奔過來,實在不該叨擾殿下和駙馬的雅興。”
言術(shù)戲謔地一笑,“駙馬為人高潔如蘭,定然不會因為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動怒。”
璃魅見劉楚玉不言語,嬌柔地扯了扯她的裙擺,“公主?”
“罷了,你們且先退下吧?”
劉楚玉聲音清冷如霜,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璃魅仍不死心,問道:“公主不去奴家那兒坐坐?”
“天色己晚,本宮尚有要事在身,你們且先回去吧。”
聞聽此言,兩人只好行禮告退。
一路上,璃魅嘴里念念有詞。
身側(cè)的言術(shù)嘴角依舊掛著一抹饒有興味的笑。
由于璃魅和言術(shù)橫插一腳,劉楚玉本欲向何輯傾訴的衷腸被硬生生打斷了,她手中的禮物也未能送出去。
“弦月,替本宮將禮物送到云隱閣去吧。”
空曠的院落里,驀然出現(xiàn)一道修長的身影,“是。”
云隱閣何輯目光凝視著手里的白玉瓷瓶,他不明白公主為何要送這個給他。
難不成她以為所有的傷都藥石可醫(yī)?
他不舍的將白瓶放到桌案,“扶風(fēng),將瓶子還回去。”
攬月軒“什么?
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