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紅色。
她嘶吼著說道:“是啊,您要靠他來維持您的事業,真的虛偽,我媽媽在的時候,你騙她,她現在不在了你還要羞辱她,真的惡心”。
那一次寧向關第一次打她,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是她媽媽在時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他的冷漠也是。
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混沌和迷茫之后,寧靜終于逐漸從昏沉中蘇醒過來。
她緩緩地睜開雙眼,感受到周圍環境中的細微聲響和光影變化。
意識慢慢回歸身體,思緒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她向自己的朋友溫渝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吵鬧的聲音很刺耳,寧靜猜到了她在酒吧。
溫渝找了個安靜的環境問道:“怎么了,又夢到她了”。
“嗯”。
寧靜像是不想提夢里的事情,簡短回答道。
“出來玩啊,姐帶你釣魚,釣大魚”。
溫渝壞笑道。
寧靜笑笑道:“釣魚就算了。
愣了一會又說道:“我出來找你吧”。
“行,地址發你了”。
溫渝把地址發過去之后就出去了。
寧靜看到那個地址寧靜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到了酒吧,她看見溫渝正在舞池中跳舞,便向她走去。
溫渝也看到了寧靜,拉著她一起跳。
寧靜不會跳,只能跟著溫渝的動作擺動。
幾曲過后,兩人都累了,坐下來喝酒聊天。
“你最近怎么樣?”
溫渝問。
“還是老樣子,經常失眠。”
寧靜說。
“別想那么多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溫渝安慰道。
“我也想,可是總是忍不住想起。”
寧靜無奈地搖搖頭。
“那就試著找點事情做,讓自己忙起來,也許會好一些。”
溫渝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