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律顧問便插話質問道:“尹商,你是逐光會的話事人,逐光會是干什么的?
你在這裝聾作啞?
難道你忘記了你的逐光會兩年前在臨陽做過什么嗎?
你作為一個組織的話事人,甘愿屈尊混跡到一個廠區去當一名底層的廠區工人,一開始你的目的就不純。”
聽到這些刻薄與惡意揣度的話語,尹商內心有些起伏,但他還是強忍著發作,表面依舊平和地說道:“這位法律顧問先生,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見過你,你的外表看上去是那么親和,可是偏偏長了一張會說話的嘴,我并不否認我是逐光會的話事人,但是我從你的話語中聽出了那些令我們作為逐光會的一份子每個人都極為厭煩的話,怎么?
逐光會的話事人就高人一等,就不能等于一名廠區的普通的員工,封建王朝時代都結束300年了,難道現在還有貴族與奴隸的說法嗎?
就好比你作為一家大型企業的法律顧問,但是你依舊有你的上級,你的老板,難道你的老板永遠是這么不尊重身為下屬的你,永遠將你看做低他一等嗎?”
面對尹商的言語譏諷,這位有修養的法律顧問先生自然是不為所動,他依舊諂笑道:“真是抱歉,尹先生,我似乎忘記了你們逐光會都是些什么人組成的了,我現在十分理解你的話語與心情,因為你們不過都是一丘之貉罷了。”
沒等臺下兩位繼續陰陽怪氣,首座的高幀急忙敲桌打斷。
“兩位,這不是菜市口,要罵架等會出去再罵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