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邊啃包子邊射門鏟飛路上的石子,一腳飛出去,還沒來得及自我陶醉,腰被撞的一麻,md嘴啃泥了。
歪頭看見一個全身掛彩的泥猴,趴在我身邊,滿臉痛苦的托著左肩,費力的弓著身子單膝跪地,另一只腿在找平衡,想要跪穩后站起來。
再看他不停向后張望的眼睛又圓又亮,尤其在糊滿泥土和血的整張臉上顯得格外亮,配上枯黃的頭發,不知為何讓我一瞬間想到金絲猴。
我站起來吐吐嘴里的土,還沒開口,金絲猴也己經起身,還不忘回頭說道:“對不住了,兄弟?!?/p>
繼續踉踉蹌蹌的跑,沒幾步,西五名大漢己經把他圍住了。
意料之中,剛趴著的時候就看出他左邊肩關節脫位,這種疼痛下忍耐力再強的人也無法劇烈運動,例如奔跑。
特別是外力導致的一瞬間脫位會讓人走路都要比平時慢很多,只有減少身體擺動幅度才會降低痛感。
為首的大漢又高又壯,右臂紋了只吊睛白色下山虎,老虎額頭一抹黃,盡顯王字的威武,張開的猩紅血口仿佛隨時要吞人一般。
只見他揪起金絲猴衣服胸口說:“跑啊,怎么他媽不跑了?
你個騙子不是他媽挺會說的,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嘴里牙都拔了。”
說話間,旁邊的一個壯漢就把金絲猴的嘴上下用力掰開固定好,下山虎則一只手按著頭,另一只手伸到嘴里就要拔牙。
我一著急,脫口而出喊道:“慢著!”
喊完就后悔了,別人不說,就下山虎那比我小腿都粗壯的手臂,一只手就能把我掄飛。
我馬上說:“虎哥,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他打量了我一下,問道:“你認識我?”
懵了一瞬,不會這么巧,真叫虎哥?!
我是看他紋身,順口來這么一句尊稱拍馬屁。
后面的大漢也納悶:“虎哥,這小子誰啊?”
我定了定神,繼續說道:“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