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賢向前跨出一步,下一秒就出現在山崖的頂上。
他低下頭去,下面正是努力向上攀爬的陳默言。
“就當是對你的磨練了。”
儒道賢口中說著,兩只手指伸出來,一股清風被他夾起。
往旁邊一撒,風就緩緩停了下來。
陳默言那邊卻依舊是狂風大作,他的手掌向上伸去,被尖利的石頭刮出了鮮血。
這是他第一次“走這條道路”因此,并沒有掌握好攀爬的重要點。
血滴在他的臉上,向下流淌著。
望著一步之遙的山頂,他向上艱難的伸著手。
“啊!”
他抓到了山崖的邊緣,這時突然腳底一滑,整個人半吊在了空中,一只手抓著邊緣,他努力的控制著身體。
陳默言在空中搖晃著,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夠到山崖,卻還差了那么一點。
正當他要力竭掉下去的時候,一只手將他拉了上來。
他手夠到了崖邊,向上爬去。
他隱隱看到一個人影,擦了一下血跡,正想向眼前之人道謝,那個人影卻消失不見。
儒道賢坐立在學堂之中,雙眼緊閉著。
“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淡泊明志。
陳默言,你的路我看不清了。”
小鎮之中,眾人排著隊正在水井那里打水。
“那大娘我先來的,你怎么插隊?”
“怎么了?
你大娘在這打水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你白活了!
不知道你大娘打水,別人都得讓著。”
那個插隊大練雙手插著鑰匙,剛剛說他插隊的男人。
“我說大娘,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要點臉了嗎?”
旁邊走出一個少年,17歲左右,穿著個布衣,那個大娘瞪了一眼少年,看清是誰后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我當是誰呢?